我刷爆了顾西洲的副卡。买奶茶，逛专柜，连打游戏氪金都刷他卡。
因为他跪着求我：“求你花我的钱。”“顺便……能不能穿黑丝踩我？
”我瞥他一眼：“你变态啊？”他耳尖通红：“只对你。”后来他把我堵在电梯，
领带缠上我手腕：“为什么只花钱不踩我？”“是不是不爱我了？”---我，林小满，
二十一岁，大三，日常开销三大块：食堂麻辣烫，奶茶第二杯半价，
还有游戏里那永远抽不到SSR的破池子。直到我遇见了顾西洲。顾西洲，
这名字听着就一股子财经报纸头版味儿，西装革履，人模狗样，
据说身价后面跟的零能绕地球仪好几圈。第一次见面，是在学校后街那家我打工的奶茶店。
他带着一阵昂贵香水风进来，身后跟着俩黑西装保镖，差点没把我们那小小柜台给塞爆。
他点了一杯杨枝甘露，去冰，三分糖。我手忙脚乱地做好，递出去。他接过去，
指尖碰到我手背，冰得我一哆嗦。他没喝，只是看着我，那眼神，跟X光似的，
把我从头到脚扫描了一遍，然后眉头微皱。“一天站多久？”我愣了下：“啊？
八……八小时吧。”“工资？”“十五……一小时。”他沉默了几秒，
然后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一个黑色皮夹，抽出一张卡，黑色的，上面有些看不懂的烫金花纹。
他两根手指夹着，递到我面前。“拿着。”我懵了：“哈？先生，我们这不办卡。
”他身后一个保镖上前一步，低声解释：“小姐，这是顾先生的副卡。
”我更懵了：“副……副卡？给我？为什么？”顾西洲表情都没变一下，
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给你花。”我：“……？”我怀疑他脑子被门夹了，
或者是我没睡醒。我用力掐了自己大腿一把，嘶，真疼。“不是，先生，
我们素不相识……”“现在认识了。”他打断我，把卡又往前递了递，“密码六个八。
随便刷。”我看着那张黑卡，感觉它像个烫手山芋。这年头骗子都这么下血本了吗？
还是什么整蛊节目？我偷偷四下张望，没看见摄像机。“我……我不能要。
”他眉头又皱起来了，似乎对我的拒绝很不满意。“为什么？”“无功不受禄啊大哥！
”我差点喊出来。他看着我，很认真地说：“你可以有功。”“什么功？”他顿了一下，
那张万年冰山脸上，居然，极其极其缓慢地，泛起一丝可疑的红晕？声音也低了下去，
带着点难以启齿的味道：“求你……花我的钱。”我：“……”我怀疑我耳朵出问题了。
他像是下了很大决心，补充道：“顺便……能不能……”他眼神飘忽，不敢看我，
声音更低了，“……穿黑丝踩我？”我：“……”时间仿佛静止了。奶茶店的空气凝固了。
我看着他，看着他那张帅得人神共愤的脸，看着他那身一看就贵得离谱的手工西装，
看着他红透的耳根，以及眼神里那混杂着羞耻、期待、破罐子破摔的复杂情绪。
我深吸一口气，用尽我二十一年积攒的全部素养，
才没把手里那杯没送出去的杨枝甘露扣他头上。我面无表情：“你变态啊？
”他耳尖那抹红迅速蔓延到了脖子，却梗着脖子，眼神躲闪，小声但坚定：“只对你。
”只对你。三个字，像三颗原子弹，在我脑子里轰轰轰炸开。最后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大概是鬼迷心窍，或者是被他那句“只对你”雷得外焦里嫩丧失了判断力，我，林小满，
居然，真的，接过了那张黑卡。顾西洲看我接过卡，明显松了口气，然后像怕我反悔似的，
带着他的保镖团迅速撤离了奶茶店，留下我一个人对着那张黑卡风中凌乱。那天晚上，
我抱着枕头在床上滚来滚去，把这事跟我闺蜜讲了。电话那头沉默了足足一分钟，
然后爆发出能把屋顶掀翻的尖叫。“卧槽！！！林小满你走狗屎运了？！顾西洲啊！
那是顾西洲！财经杂志常客！钻石王老五排行榜TOP3！他让你随便花他的钱？！
还求你穿黑丝踩他？！这是什么神仙情节！”我闷闷地说：“我觉得他这里有点问题。
”我指了指脑袋。“你管他有没有问题！钱是真的就行！快！试试那卡是不是真的！”于是，
我怀着虔诚且颤抖的心，打开了某购物APP，
挑了一件我放在购物车好久没舍得买的游戏周边，金额：288。付款，选择银行卡，
输入卡号，有效期，背面三位数，密码……六个八。支付成功。
我看着屏幕上“支付成功”四个字，感觉灵魂都在出窍。真的。居然是真的。从那天起，
我的人生轨迹彻底跑偏。我依然去食堂吃麻辣烫，但我会点双份肉，加蛋，加肠，刷黑卡。
我依然喝奶茶，但我再也不等第二杯半价了，我想喝就喝，一次买两杯，
喝一杯倒一杯……那倒不至于，但我会给我全宿舍都买一杯，刷黑卡。我逛专柜，
以前只敢隔着玻璃橱窗流口水的护肤品、化妆品，现在直接拿下，刷黑卡。
柜姐笑得跟朵花儿似的。我在游戏里，以前抠抠搜搜攒几个月钻石才敢抽一次卡，现在？
呵呵，648？直接氪满！SSR？给老娘来一打！刷！黑！卡！
我感觉自己像个被土豪包养的小废物，虽然这个“金主”的要求有点……别致。
顾西洲偶尔会给我发信息。一开始是：“卡用了吗？”我回：“用了。”他：“很好。
”后来变成：“喜欢什么就买。”我：“……哦。
”再后来：“……那个……丝袜……买了吗？”我盯着手机屏幕，嘴角抽搐。
我把购物车里所有零食、游戏、衣服的截图发给他，唯独忽略那条他暗示了N次的黑色丝袜。
他回了一串省略号。我能想象他在手机那头，抓心挠肝又不好意思直说的憋屈样。别说，
还有点……可爱？不行不行林小满，你清醒一点！那是变态！是有特殊癖好的资本家！
你在想什么！但说实话，这ATM机，除了偶尔提点匪夷所思的要求外，实在安静得过分，
给钱给得又格外爽快。我甚至有点……习惯了他的存在？直到那天，
我跟我闺蜜在市中心最高档的那家商场血拼，手里拎着大包小包，全是战利品。
闺蜜挽着我胳膊，羡慕得两眼放光：“小满，你这简直是现实版灰姑娘啊！
顾总对你可真够意思！”我哼了一声，
啃着刚买的抹茶冰淇淋刷的黑卡：“他那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指不定憋着什么坏呢。”“什么坏？求你踩他？”闺蜜挤眉弄眼。我老脸一红：“去你的！
”话音刚落，我一抬头，就撞进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里。顾西洲。他站在一家腕表店门口，
身边还跟着几个同样西装革履、一看就是精英人士的男人。他正听着旁边的人说话，
眼神却精准地捕捉到了我，以及我手里那咬了一口的冰淇淋，还有满手的购物袋。
我僵在原地，冰淇淋差点掉地上。卧槽！大型社死现场！他会不会觉得我太能花了？
虽然是他让我花的……但他也没让我在光天化日之下这么嚣张吧？
他目光在我脸上停顿了两秒，然后，极其轻微地，对我点了点头。嘴角好像，还弯了一下？
是在笑吗？不等我看清，他已经收回目光，继续和身边的人交谈，
仿佛我只是个无关紧要的路人甲。可我心跳却像擂鼓一样，咚咚咚响个不停。那天晚上，
我破天荒地主动给顾西洲发了条信息：“今天在商场……看到你了。”他回得很快：“嗯。
”我：“那个……我是不是花太多了？”他：“不多。”我：“哦……”过了一会儿，
他又发来一条：“冰淇淋好吃吗？”我盯着那行字，心里有点异样的感觉。他没怪我挥霍，
没嫌我丢人，居然问我冰淇淋好不好吃？我回：“还行，就是太甜了。”他：“下次换一家。
”还有下次？我抱着手机，心里那点异样感更重了。这资本家，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又过了几天，他直接一个电话打过来，声音透过听筒，有点低沉的磁性：“在哪儿？
”我正蹲在宿舍打游戏，键盘敲得噼里啪啦响：“宿舍啊，干嘛？”“下楼。”“啊？
”“我在地下停车场。”我：“……”大佬，您这么突然袭击真的好吗？
我随便套了件T恤牛仔裤，抓了抓头发就跑下楼。停车场里，
他那辆标志性的黑色迈巴赫安静地停在那里，像个蛰伏的野兽。我拉开副驾驶的门坐进去。
车里弥漫着他身上那种干净的、带着点冷冽木质香的味道。他今天没穿西装，
穿了件简单的黑色衬衫，领口解开了两颗扣子，看起来随意了些，但压迫感依旧十足。
他没看我，目视前方，手指在方向盘上轻轻敲了敲，然后，递过来一个……纸袋？我接过来，
往里一看。整整一摞，各种厚度，各种品牌，黑色的，透肉的，带花纹的……丝袜。
我：“……”顾西洲耳根又红了，但他强装镇定，语气甚至有点严肃：“试试。
”我拿着那袋烫手山芋，舌头打结：“不……不是，顾西洲，你来真的啊？
”他终于侧过头看我，眼神深邃，里面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情绪：“我像在开玩笑？
”“可……可这……”“林小满，”他打断我，声音低沉，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委屈，
“卡你刷得挺开心。”我：“……”“东西你也买了不少。”我：“……”“我提的要求，
你一次都没满足过。”他越说，身子越朝我这边倾斜，那股压迫感越来越强，
直到把我完全笼罩在他的阴影里。他看着我，眼睛眯了眯，带着点审视，还有点……幽怨？
“为什么只花钱不踩我？”“是不是……”他顿了顿，领带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解了下来，
冰凉的丝绸面料轻轻缠上了我的手腕，力道不重，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欲，
他的呼吸喷在我耳边，痒痒的，“……不爱我了？”我浑身僵住，血液好像瞬间冲到了头顶。
爱？爱个屁啊！我们这关系跟“爱”这个字有半毛钱关系吗？！可是，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
看着他眼睛里那毫不掩饰的渴望和那么一丢丢的委屈，
听着他强词夺理又莫名有点道理的控诉，我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啪”一声，
断了。手腕被领带缠绕的触感清晰无比。他温热的呼吸拂过我的皮肤。
车里弥漫着暧昧又危险的气息。我听到自己心跳如雷。完了。林小满。
你好像……摊上大事了。手腕被领带缠住的触感清晰得要命。我，林小满，二十一岁，大三，
此刻正被身价不知道多少个零的霸总在迈巴赫里，
用他那条估计能买我命字面意思的丝绸领带，虚虚地绑着。罪名是：只花钱，不踩他。
这他妈去哪说理去？我心脏在嗓子眼蹦迪，血液呼呼地往脸上冲。他靠得太近了，
呼吸热热地扫在我耳廓，那股子冷冽木质香现在闻着跟催情剂似的——不对，是催命符！
“谁、谁跟你谈爱了！”我舌头差点打结，试图把手抽回来，那领带看着系得松，却挣不开，
“我们这是纯洁的ATM机和持卡人关系！”“纯洁？”顾西洲重复了一遍，眼神暗沉，
里面像有漩涡，“林小满，你刷我卡买奶茶的时候，怎么不想着纯洁？
你氪金抽卡抽到服务器卡顿的时候，怎么不想着纯洁？
”我：“……” 他竟然连我氪金导致服务器卡顿都知道？！这ATM机还带监控功能的？
“我那是……那是帮你促进资金流动！拉动内需！”我强词夺理，眼神乱飘，
就是不敢看他近在咫尺的眼睛。他低低笑了一声，气息喷在我皮肤上，激起一阵战栗。
“那我是不是该谢谢你？”“不、不客气……”“可我现在，”他声音压得更低，
领带微微收紧，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道，“不想促进资金流动了。”他空着的那只手，
拿起了刚才那个装着各色黑丝的纸袋，塞进我怀里。“我想看你穿这个。”命令式的口吻，
偏偏眼神里带着点执拗的，甚至可以说是可怜的期待。我抱着那袋丝袜，感觉像抱着一团火。
穿，还是不穿？这是个问题。穿了吧，感觉节操不保。不穿吧，
感觉这到手的长期饭票可能要飞，而且看他这架势，今天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我深吸一口气，
试图讲道理：“顾西洲，你看啊，这车里，空间狭小，施展不开，而且光线也不好，
影响效果……要不，改天？”他看着我，没说话，那双眼睛像能看穿我所有小心思。
我硬着头皮补充：“我、我回宿舍试！试好了……拍照发你！” 妈的，我在说什么！
他眉梢微挑：“拍照？”“对！拍照！” 我豁出去了，“高清**……啊不是，
是清晰展现！保证让你……满意！” 先糊弄过去再说！顾西洲沉默地盯着我，几秒钟，
漫长得像一个世纪。他终于，极其缓慢地，松开了领带。手腕一松，我立刻把手缩回来，
藏在身后，悄悄活动了一下。“好。”他吐出一个字，坐回了驾驶座，
恢复了那副矜贵禁欲的模样，仿佛刚才那个用领带绑人、逼人穿丝袜的变态不是他。
“明天晚上。我要看到照片。”“明天？太快了吧！我得酝酿一下情绪……”“就明天。
”他启动车子，语气不容置疑，“现在，送你回宿舍。”一路上，我们都没再说话。
气氛诡异得能结冰。我抱着那袋丝袜，像抱着个定时炸弹。他在旁边专注开车，
侧脸线条冷硬。到了宿舍楼下，我几乎是逃下去的。“明天。”他降下车窗，又强调了一遍。
我头也不回地冲进楼里。回到宿舍，我把那袋丝袜塞进衣柜最底层，用几件厚衣服死死压住，
仿佛这样就能把刚才那段荒唐经历也一并掩埋。闺蜜凑过来，贼兮兮地问：“怎么样怎么样？
顾总找你干嘛？是不是……嗯？” 她做了个暧昧的手势。我瘫在椅子上，
生无可恋：“他逼我穿黑丝。”闺蜜愣了一秒，随即爆笑出声：“哈哈哈哈！就这？
我还以为多大尺度呢！穿啊！怕什么！你腿又细又直，穿了肯定好看！便宜那个死变态了！
”我白了她一眼：“你说得轻巧！这是尊严问题！”“尊严个屁，你跟钱有仇啊？
” 闺蜜戳我脑门，“你看你，自从有了那张黑卡，麻辣烫都敢加两份肉了！
游戏里都是金光闪闪的SSR！护肤品从大宝升级到腊梅！尊严能当饭吃吗？
”我：“……” 她说得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而且，”闺蜜压低声音，“你不觉得，
顾西洲这样……还挺带感的吗？表面高冷禁欲，背地里求着你踩他。这种反差萌，
小说里才有啊！”我仔细想了想顾西洲红着耳朵求我“穿黑丝踩我”的样子，
以及刚才在车里那副执拗又带着点委屈的霸道……好像……是有点……异样的萌点？呸！
林小满你清醒点！不能被资本主义的糖衣炮弹腐蚀！不能被变态的反差萌迷惑！
但是……那张黑卡……真的很好用……第二天，我对着衣柜底层那堆黑色布料，
做了整整一天的心理建设。晚上，宿舍没人。我鬼鬼祟祟地锁好门，拉上窗帘，
做贼一样拿出其中一条看起来最普通、最不透肉的黑色丝袜。穿上身的过程无比艰难，
感觉手指头都不是自己的了。好不容易穿好，我站在宿舍唯一的全身镜前。镜子里的人，
穿着普通的T恤牛仔裤，下面却配着一条格格不入的黑丝。腿型倒是被勾勒得不错，
但怎么看怎么别扭，怎么……羞耻。这怎么拍照？难道要拍个局部特写？只拍腿？
我蹲在地上，抱着脑袋，内心天人交战。拍，还是不拍？不拍，顾西洲那边怎么交代？
他会不会真的把卡停了？虽然我觉得他可能舍不得？，但风险太大。拍，这照片怎么拍？
摆什么姿势？难道真要……踩点什么？我正纠结得快要薅掉自己头发时，手机响了。
是顾西洲的微信。只有两个字：“照片。”连个标点符号都没有，霸道得很。我手一抖，
差点把手机扔了。深吸一口气，我视死如归地拿起手机，打开相机，对着自己的腿，
“咔嚓”拍了一张。角度清奇，毫无美感，甚至有点模糊。不管了！
我闭着眼把照片发了过去。然后立刻把手机扔到床上，仿佛那是个烙铁。心脏砰砰直跳，
脸上烧得厉害。过了大概一分钟，手机又响了。我颤抖着拿起来看。顾西洲回复了。
还是一个句号：“。”这什么意思？不满意？没看懂？还是……气疯了？紧接着，
他又发来一条：“拍得真丑。”我：“……” 大哥，要求还挺高！我憋着气，
回：“爱看不看！”他：“重新拍。”我：“不拍！”他：“卡。”我：“……” 算你狠！
我咬牙切齿地捡起手机，这次找了个好点的角度，光线也调整了一下，又拍了一张，
稍微能看出点腿型了。发过去。这次他回得很快：“还行。”我松了口气。紧接着，
他又发来一条：“下次，穿高跟鞋。”我：“！！！”还有下次？！而且要求升级了？！
我还没想好怎么怼回去，他的下一条信息又来了：“明天晚上，陪我参加个酒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