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725分我执意当兵,归来才知家破人亡

高考725分我执意当兵,归来才知家破人亡

作者: 不赚一个亿不收手

其它小说连载

主角是赵阳林晚的虐心婚恋《高考725分我执意当归来才知家破人亡》,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虐心婚作者“不赚一个亿不收手”所主要讲述的是:本书《高考725分我执意当归来才知家破人亡》的主角是林晚,赵阳,陈属于虐心婚恋,白月光,婚恋,逆袭,虐文类出自作家“不赚一个亿不收手”之情节紧引人入本站TXT全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8944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04 23:13:33。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高考725分我执意当归来才知家破人亡

2025-11-05 02:05:38

“725分,我不要清华,我要去当兵。”我把揉成一团的清华大学预录取通知书扔在桌上。

“啪”的一声,我妈一巴掌甩在我脸上,通红着眼嘶吼:“陈风,你是不是疯了!

我十月怀胎生你养你,就是为了让你去当兵送死吗?”我爸坐在沙发上,

一根接一根地抽着烟,烟灰缸里已经堆满了烟头。他终于开口,

声音沙哑得像是砂纸在摩擦:“让他去。”我妈猛地转向他,不敢置信:“陈国栋!你疯了?

那是我们唯一的儿子!”“他想去,就让他去。”我爸掐灭了烟,站起身,看都没看我一眼,

径直走回了房间,砰地一声关上了门。1冰冷的录取通知书砸在脸上,

带着金属边的棱角划破了我的皮肤。鲜血顺着脸颊往下淌。我女朋友林晚站在我对面,

眼睛里全是失望和冰冷。“陈风,这就是你想要的?为了一个可笑的军人梦,放弃清华,

放弃我,放弃我们的一切?”我看着她,喉咙发干,一个字也说不出来。高考成绩出来那天,

725分,全省理科状元。我们一家人,连同林晚,都沉浸在巨大的喜悦里。

清华和北大的招生办老师,电话都快把家里的门槛踏破了。林晚抱着我,笑得比我还开心,

眼睛亮晶晶地规划着我们的未来。“我们一起去北京,你在清华,我在人大,

我们周末可以……”我打断了她的话。“我不去北京。”“我要去当兵。”那一瞬间,

她脸上的笑容凝固了。从那天起,家里就再也没有了笑声。我妈以泪洗面,从苦口婆心地劝,

到声嘶力竭地骂,最后甚至跪下来求我。我爸,那个永远严肃的男人,

只在最开始说了那句“让他去”,之后就再也没和我说过一句话。他看我的眼神,

像是在看一个不共戴天的仇人。而林晚,我爱了三年的女孩,从最初的震惊,到愤怒,

再到现在的绝望。“陈风,你回答我!”她的声音拔高,带着哭腔,

“你到底为什么非要去当兵?军营里到底有什么比我还重要?”我能说什么?我能告诉她,

我的爷爷,我的外公,都是战死在边疆的英雄吗?我能告诉她,我爸年轻时最大的遗憾,

就是因为身体原因没能穿上那身军装吗?我能告诉她,我从小听着英雄的故事长大,

从我记事起,我的梦想就只有一个,那就是成为一名军人,守卫这片土地吗?

这些听起来太空洞,太可笑了。在725分和清华大学的光环下,

我所有的解释都显得苍白无力。“没有为什么。”我艰难地开口,“这是我的选择。

”林晚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你的选择?”“好,好一个你的选择。”她后退一步,

从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拍在桌上。“这里面有十万块,是我爸妈给我们的大学启动资金。

”“现在,都给你。”“就当是我,买断我们这三年的感情。”她说完,转身就走,

没有一丝一毫的留恋。我下意识地想去追,脚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我看着桌上那张卡,

再看看那份被我揉皱的清华通知书,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我无法呼吸。

我做错了吗?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体检通知下来的那天,我爸破天荒地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他递给我一个牛皮纸袋,里面是我所有的政审材料。“滚吧。”这是他对我的最后一句话。

我拿着纸袋,在他冰冷的注视下,一步一步走出了这个家。没有回头。新兵连的日子,

比我想象中苦一百倍。凌晨五点的紧急集合哨,三公里武装越野只是开胃菜。泥潭里的格斗,

暴雨中的匍匐前进,烈日下的障碍训练。每天晚上躺在床上,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

但我从没后悔过。每次累到极限,我都会想起我爸那双冰冷的眼睛,想起林晚决绝的背影。

我告诉自己,陈风,这是你选的路,跪着也要走完。我成了新兵连最拼的那个兵。所有科目,

我都要求自己做到最好。三个月后,新兵考核,我总成绩全连第一。授衔那天,

班长亲手把列兵的肩章戴在我肩上。“陈风,好样的!”我看着镜子里那个穿着军装,

皮肤黝M黑,眼神坚毅的自己,第一次觉得自己离梦想那么近。我给我妈打了个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才接通。“妈。”“……”电话那头是长久的沉默,只有压抑的呼吸声。

“我……我授衔了,列兵。”“你还知道有我这个妈?”我妈的声音嘶哑,充满了疲惫。

“妈,对不起。”“对不起?你对得起谁?你对得起我,还是对得起你爸,还是对得起小晚?

”听到林晚的名字,我的心猛地一抽。“她……她还好吗?”“好?她好得很!

”我妈的声调突然拔高,“人家现在是人大金融系的高材生,

身边追她的男生能从校门口排到天安门!谁还记得你这个当兵的?”“你知不知道,

你走了以后,赵阳天天往我们家跑?你爸现在看他比看你这个亲儿子还亲!”赵阳。

我脑子里瞬间浮现出一张笑得有些虚伪的脸。他是我和林晚的高中同学,

他爸是市里的一个不大不小的官。高中时就一直追林晚,被林晚拒绝了无数次。我没想到,

我才走了三个月,他就已经……“妈,你让林晚接个电话,我跟她说。”“说什么?

有什么好说的?”我妈冷笑,“人家现在忙着跟赵阳约会呢,哪有空理你?

”“嘟…嘟…嘟…”电话被挂断了。我握着话筒,站在部队的公共电话亭里,

北风呼呼地从窗口灌进来,吹得我浑身冰冷。原来,三个月,真的可以改变很多事。

下连队后,我被分到了全团最苦最累的侦察连。连长是个黑脸神,

第一天就给了我们一个下马威。“在我这儿,没有高考状元,只有合格和不合格的兵!

”“你们的脑子,你们的学历,在这里一文不值!我只要你们的血性,你们的命!

”训练强度比新兵连翻了不止一倍。每天都在挑战生理和心理的极限。有一次野外生存训练,

我们在深山老林里待了七天七夜,没有补给。饿到极致的时候,我生吃过蛇,啃过树皮。

最后一天,我们遭遇了山洪暴发,我和战友王胖子被洪水冲散,困在了一个悬崖上。

下面是湍急的洪水,我们上不去也下不来。天色越来越暗,气温骤降,王胖子受了伤,

开始发高烧。“风……风哥,我是不是要死了?”他嘴唇发紫,浑身抖得像筛糠。

“别说胡话!”我脱下自己身上唯一一件干衣服,盖在他身上,“睡一觉,

天亮了我们就得救了。”其实我自己心里也没底。深夜,我靠着冰冷的岩石,看着满天星斗,

第一次感到了恐惧。我想起了我妈,想起了林晚。如果我死在这里,她们会怎么样?

我妈会哭瞎眼睛吧。林晚呢?她会为我掉一滴眼泪吗?还是会挽着赵阳的手,

彻底忘了我这个人?就在我快要绝望的时候,远处传来了直升机的轰鸣声。

救援队找到了我们。回到营地,我大病一场。连长来看我,给我削了个苹果。“小子,怕了?

”我摇摇头。“后悔吗?”我看着他,想起了悬崖上那冰冷的夜,想起了王胖子微弱的呼吸。

我犹豫了。连长笑了:“想家了?想女朋友了?”我没说话。“我当兵十五年,

家里就回过十次。”他看着窗外,“我儿子今年都上小学了,见我的次数,

还没见他们老师多。”“当兵,就是这样。国和家,总要选一个。”“你既然选了,

就别回头看。”我懂了。从那天起,我不再给我妈打电话,也不再打听林晚的消息。

我把所有的思念和不安全都埋在心底,把全部精力都投入到训练中。年底,因为表现突出,

我荣立三等功。团里给我放了三天探亲假。拿到假条的那一刻,我激动得手都在抖。两年了。

我终于可以回家了。我没有提前告诉任何人,我想给他们一个惊喜。我怀着无比激动的心情,

坐上了回家的火车。下了火车,我甚至没舍得打车,一路跑回了家。熟悉的街道,

熟悉的楼房。可当我站在家门口,却发现钥匙插不进锁孔。锁,被换了。2我的心咯噔一下,

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我用力敲门。“谁啊?”门开了,

开门的却是一个陌生的中年妇女。她上下打量着我这身军装,一脸警惕:“你找谁?

”“我找陈国栋和王丽,这是我家。”我指了指门牌号。“你家?”中年妇女笑了,

“小伙子,你搞错了吧?这房子半年前就卖给我了。原来的房主?好像是姓陈,

听说生意破产,欠了一屁股债,连夜搬走了。”生意破产?欠了一屁股债?我脑子嗡的一声,

一片空白。怎么可能?我爸的建材生意一直做得很好,怎么会突然破产?

“那……那你知道他们搬去哪儿了吗?”我声音都在发抖。“这我哪知道。”妇女摆摆手,

就要关门。我急忙拦住她:“阿姨,求求你,你再想想,有没有留下什么联系方式?

”“没有没有,你赶紧走吧,别妨碍我做饭。”门在我面前“砰”地一声关上了。

我站在空无一人的楼道里,手脚冰凉。家没了。我爸妈不见了。我拿出手机,

颤抖着拨打我妈的电话。“您好,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我又打我爸的。同样是空号。

巨大的恐慌瞬间将我淹没。我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在小区里疯狂地寻找,

问遍了所有可能认识我爸妈的邻居。得到的答案都一样。陈家破产了,欠了很多钱,

房子被法院拍卖了,人不知道去哪儿了。有人说他们回乡下老家了。

有人说他们去外地躲债了。还有人说,我爸因为受不了打击,跳楼了。

最后一个说法像一把尖刀,狠狠刺进我的心脏。不,不可能!我爸那么坚强的人,

怎么可能自杀!我跌跌撞撞地跑到我爸公司原来的地址。原本挂着“国栋建材”牌子的地方,

已经变成了一家“赵氏集团分公司”。赵氏集团?赵阳?我冲进公司,

抓住前台就问:“这里原来的老板呢?陈国栋呢?”前台小姐被我吓了一跳,

惊恐地看着我:“你……你是谁?我不认识什么陈国栋。”“我是他儿子!”我双眼赤红,

“告诉我,这家公司怎么回事?赵阳在哪里?”“赵……赵总在开会。”“他在哪个会议室?

”我没等她回答,就朝着走廊尽头的会议室冲了过去。“先生,你不能进去!

”保安冲过来拦我,被我一把推开。我一脚踹开会议室的大门。巨大的会议桌前,

坐着十几个西装革履的人。主位上,赫然就是赵阳。他比两年前成熟了不少,

穿着昂贵的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正意气风发地讲着什么。看到我,他愣了一下。随即,

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哟,这不是我们的大英雄,陈风吗?”“怎么,部队放假了?

穿着这身衣服回来,是想吓唬谁啊?”他身边的几个人都跟着笑了起来,

笑声里充满了嘲讽和不屑。我没有理会他们,一步步走到赵阳面前,拳头捏得咯吱作响。

“赵阳,我爸妈呢?你把他们怎么样了?”赵阳靠在椅背上,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领带。

“陈风,你这是什么态度?好歹我们也是老同学,你一回来就找我兴师问罪,不合适吧?

”“我问你,我爸妈在哪里!”我一拳砸在会议桌上,巨大的声响让所有人都噤了声。

赵阳的脸色沉了下来。“陈风,我劝你冷静点。看清楚这是什么地方,

也看清楚你自己的身份。”他指了指我身上的军装:“你现在是军人,打伤了人,

可是要上军事法庭的。”我死死地盯着他:“我只问一遍,我爸妈,在哪?

”赵阳和我对视了几秒,突然笑了。“想知道?可以啊。”他站起身,走到我身边,

压低了声音,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你爸,挪用公款,堵伯,

欠了三千万的高利贷。”“你妈,现在在给人当保姆,一个月三千块,给你爸还债。”“哦,

对了,忘了告诉你。”他凑到我耳边,笑得像个魔鬼。“你心心念念的林晚,

下个月就要跟我订婚了。”轰!我的世界,在这一刻彻底崩塌了。我爸堵伯?我妈当保姆?

林晚要和赵阳订婚?不!这不可能!“你胡说!”我一把揪住赵阳的衣领,双目欲裂,

“你在骗我!”“骗你?”赵阳任由我抓着,脸上的笑容愈发得意,“我有没有骗你,

你自己去问问不就知道了?”“陈风,你以为你穿上这身皮,就是英雄了?你错了,

你只是一个抛弃家庭,抛弃爱人,一无是处的懦夫!

”“在你穿着这身破衣服在泥地里打滚的时候,是我,在你爸走投无路的时候,

借钱给他还债。”“在你让你妈担惊受怕的时候,是我,给她找了份体面的工作。

”“在你让林晚伤心欲绝的时候,是我,陪在她身边,给了她一个可以依靠的肩膀!

”“你呢?你给了他们什么?一个高考状元的虚名?还是一个遥不可及的军人梦?

”他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刀,狠狠地扎在我的心上。我浑身发抖,

抓着他衣领的手渐渐松开了。是啊。我给了他们什么?两年来,我除了偶尔打个电话,

寄几封无关痛痒的信,我还做过什么?我沉浸在自己所谓的梦想里,对家里的巨变一无所知。

我以为我在保家卫国,却连自己最亲的人都保护不了。我才是最自私,最可笑的那个人。

“想见他们吗?”赵阳整理了一下被我弄皱的衣领,恢复了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求我。

”“跪下来,求我。”我看着他那张令人作呕的脸,屈辱和愤怒像火山一样在胸中喷发。

我猛地抬起头,一字一句地说:“赵阳,你会后悔的。”说完,我转身就走。

我没有再去找保安和前台的麻烦,也没有再理会身后那些人的指指点点。我像一具行尸走肉,

走出了那栋大楼。阳光刺眼,我却感觉不到一丝温暖。我该去哪里找我爸妈?

我该怎么面对林晚?我掏出手机,翻到了林晚的号码。这个号码,我倒背如流,

却两年没有拨通过一次。我按下了拨通键。电话响了很久,就在我以为没人会接的时候,

通了。“喂?”是林晚的声音。熟悉又陌生。“小晚,是我。”我的声音干涩。

电话那头沉默了。良久,她才冷冷地开口:“有事吗?陈大军官。”这声“陈大军官”,

充满了讽刺。“我……我回来了。”“所以呢?”“我想见你。”“没必要了吧。”她说,

“我们已经没关系了。”“就见一面,行吗?”我近乎哀求,“我有很重要的事情问你。

”她又沉默了。“半小时后,学校门口的咖啡馆。”挂了电话,我立刻打车去了人大。

坐在咖啡馆里,我坐立不安。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问她关于我家的事,

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即将和赵阳订婚的事实。半小时后,林晚推门走了进来。

她穿着一件米色的风衣,长发披肩,化着精致的淡妆。她比两年前更美,也更陌生了。

她在我对面坐下,没有看我,只是看着窗外。“想问什么,快问吧,我只有十分钟。

”我看着她冷漠的侧脸,心脏一阵阵地抽痛。“小晚,我们……”“别叫我小晚。

”她打断我,“叫我林晚。”3我僵住了,后面的话堵在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口。曾经,

这个称呼是属于我一个人的。她会软软糯糯地靠在我怀里,仰着头,

让我一遍遍地叫她“小晚”。现在,这个称un称呼,连同我们之间所有的温情,

都成了尖锐的讽刺。“林晚。”我改了口,声音艰涩,“我家的事,你知道吗?

”她端起咖啡杯的手顿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自然。“知道一点。”“我爸……他真的堵伯,

欠了三千万?”“嗯。”她喝了一口咖啡,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

“高利贷的人都找到学校来了,闹得人尽皆知。”我的心一点点往下沉。

“那我妈……”“你妈为了还债,把房子卖了,现在在赵阳家当保姆。”赵阳家。当保姆。

这几个字像针一样,密密麻麻地扎进我的心里。我妈一辈子要强,爱干净,有点小洁癖。

我无法想象,她在一个比她小几十岁的男人家里,弯着腰擦地,洗碗,看人脸色的样子。

而那个男人,还是毁了我家,抢走我女朋友的仇人。“你……和赵阳,要订婚了?

”我问出了最后一个,也是最让我痛苦的问题。林晚终于转过头,正眼看我。

她的眼神很复杂,有怜悯,有嘲讽,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东西。“是。”她回答得干脆利落。

“为什么?”我攥紧了拳头,“你明明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你明明不爱他!”“爱?

”林晚笑了,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陈风,你跟我谈爱?”“两年前,

你为了你那个狗屁梦想,毫不犹豫地抛下我的时候,你怎么不跟我谈爱?”“我求你,

我哭着求你别走,你是怎么做的?你说那是你的选择。”“现在,这也是我的选择。

”“赵阳是混蛋,但他至少在我最需要人陪的时候,他陪在我身边。

在我爸妈因为你家的事对我施压的时候,是他站出来替我说话。”“你爸欠的钱,

也是他帮忙摆平的。你妈的工作,也是他安排的。”“陈风,你告诉我,

我有什么理由不选他?”我哑口无言。是啊,她有什么理由不选他?赵阳虽然卑鄙,

但他做到了我没做到的事。在我缺席的这两年里,他扮演了一个完美的男友,

甚至是一个完美的儿子。而我,除了给她带来伤害和失望,什么都没做。“我明白了。

”我站起身,从口袋里掏出那枚三等功的军功章,放在桌上。“这个,本来是想送给你的。

”“现在看来,没必要了。”这枚军功章,是我用血和汗换来的。是我这两年唯一的骄傲。

我曾无数次幻想过,把它亲手戴在林晚胸前,告诉她,我没有让她失望。可现在,

它在我眼里,成了一个笑话。林晚看着那枚在灯光下闪闪发光的军功章,眼神闪烁了一下。

但很快,又恢复了冰冷。“收起来吧。”她说,“我不需要。”我自嘲地笑了笑,

收回军功章,转身离开。没有再看她一眼。走出咖啡馆,我不知道该去哪里。

这个我生活了十八年的城市,突然变得无比陌生。我沿着马路漫无目的地走着,

脑子里乱成一团。我必须找到我爸妈。我拿出手机,开始一个个地给我爸以前的生意伙伴,

朋友,亲戚打电话。大部分人一听到我的名字,就立刻挂了电话,好像我是什么瘟神。

只有我爸一个远房的表叔,犹豫了半天,才告诉我一个地址。

“你爸妈……可能在城西的棚户区。”“风啊,不是叔不帮你,是你爸这次……唉,

他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赵家在市里只手遮天,谁敢沾上关系啊。”挂了电话,

我立刻打车去了城西棚户-区。这里是整个城市最破败,最混乱的地方。

狭窄的巷子里堆满了垃圾,散发着恶臭。我按照表叔给的地址,

找到了一个连门牌号都没有的小院。院门虚掩着,我推门进去。院子里,一个头发花白,

身形佝偻的女人正在费力地洗着一大盆衣服。是-我-妈。才两年不见,她像是老了二十岁。

曾经那个爱美,讲究的妈妈,现在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旧衣服,双手因为长时间泡在冷水里,

又红又肿。我的眼泪,瞬间就下来了。“妈。”我妈听到声音,抬起头。当她看到我的时候,

整个人都僵住了。她手里的衣服掉进盆里,溅起的水花打湿了她的裤脚。她看着我,

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却发不出声音。“妈,我回来了。”我一步步走到她面前,

跪了下来。“对不起。”“妈对不起你。”我妈终于反应过来,她一把抱住我,嚎啕大哭。

“我的儿啊!你受苦了!”“你怎么瘦成这样了?黑成这样了?”她摸着我的脸,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不停地往下掉。我也哭了,哭得像个孩子。这两年所有的委屈,

所有的思念,在这一刻,全都爆发了出来。哭了很久,我妈才渐渐平复下来。她拉着我,

把我从头到脚看了一遍又一遍。“回来就好,回来就好。”“爸呢?爸在哪里?

”我扶着她站起来,往屋里看。那是一间不到十平米的,阴暗潮湿的小屋,里面只有一张床,

一张桌子。床上躺着一个男人,盖着厚厚的被子,只露出一个消瘦的背影。

我妈的脸色一暗:“你爸他……病了。”我心里一紧,快步走了过去。“爸。

”我轻轻地叫了一声。床上的人没有反应。我伸手去扶他,想让他转过身来。

可当我碰到他的身体时,却发现他浑身冰冷,僵硬。我心里咯噔一下,猛地掀开被子。

我爸双眼紧闭,面色灰败,嘴唇发紫。他的手腕上,有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血已经凝固成了暗红色。他身下的床单,被染红了一大片。旁边,还放着一张遗书。“爸!

”我撕心裂肺地喊了一声,扑了上去。我疯狂地摇晃着他的身体,可是,

他再也不会回应我了。我妈在我身后,发出了绝望的哀嚎。我爸,自杀了。

就在我回家的这一天。我抱着我爸冰冷的身体,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下坠。为什么?

为什么会这样?我只是去当了两年兵,为什么回来,家就没了,爸也没了?警察很快就来了。

现场勘查,做笔录。我像个木偶一样,任由他们摆布。我妈哭晕过去好几次。最后,

警察判定我爸是自杀,排除了他杀的可能。我爸的遗体被送去了殡仪馆。

我和我妈坐在冰冷的审讯室里,一夜无眠。天亮的时候,一个警察走进来,

把一个信封递给我。“这是在你父亲身上找到的。”我打开信封,里面是我爸的遗书,

还有一张泛黄的照片。照片上,是一个穿着军装的年轻人,英姿飒爽。是我没见过的,

年轻时的我爸。我展开遗书。上面的字迹,歪歪扭扭,充满了绝望。“风儿,

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爸已经不在了。”“不要怪爸,爸是撑不下去了。”“爸这辈子,

没什么大本事,就想让你活得堂堂正正,不受人欺负。可爸没用,生意失败,

还欠了一屁股债,把你妈也拖下了水。”“爸知道你恨我,恨我当初逼你去当兵。

其实……其实爸是自私的。爸年轻时最大的梦想就是当兵,可因为身体原因没去成,

这是一辈子的遗憾。我把你送进部队,是想让你替我完成这个梦想。”“可我没想到,

赵家的人,心那么狠。他们设计陷害我,夺走了我的一切。我不怕死,我只怕连累你和你妈。

”“赵阳那个畜生,他不会放过我们的。我死了,他或许能看在我死的份上,

放你妈一条生路。”“风儿,忘了爸吧。好好活着,照顾好你妈。不要想着报仇,

你斗不过他们的。”“爸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妈。”“来生,再做父子。”看完信,

我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设计陷害?赵家?原来,我爸破产,不是意外,

而是赵阳一手策划的阴谋!他不仅抢走了我的女朋友,还逼死了我的父亲!一股滔天的恨意,

从我心底升起。我捏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地嵌进肉里。赵阳!我陈风对天发誓,

不把你碎尸万段,誓不为人!4我爸的葬礼办得很简单。除了我和我妈,再没有别人。

曾经那些称兄道弟的亲戚朋友,一个都没来。我穿着一身崭新的军装,

笔直地站在我爸的墓碑前。墓碑上,没有照片。我妈说,我爸走得太惨,

不想让别人看到他最后的样子。我把那枚三等功的军功章,轻轻地放在了墓碑前。“爸,

儿子不孝,回来看您了。”“您放心,您的仇,儿子一定替您报。”“赵家欠我们的一切,

我会让他们,百倍千倍地还回来!”我磕了三个响头,每一个,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额头磕破了,鲜血顺着脸颊流下来,和眼泪混在一起。处理完我爸的后事,

我把妈暂时安顿在一家小旅馆里。“妈,你放心,我很快就回来接你。”我妈拉着我的手,

满眼担忧:“风儿,你要去做什么?你别做傻事啊!你爸已经走了,我不能再没有你了!

”“妈,我不是傻事。”我看着她,眼神坚定,“我只是去拿回属于我们的东西。

”我回了部队。探亲假还没结束,但我已经等不及了。我找到了连长,

递交了我的提前退役申请。连长看着我,沉默了很久。“想好了?”“想好了。

”“因为你爸的事?”我点点头。“陈风,我知道你心里难受。但是,冲动是魔鬼。

赵家在市里根深蒂固,你一个当兵的,拿什么跟人家斗?”“连长,这不是冲动。

”我看着他,“这是我作为一个儿子,必须要做的事。”“如果我连杀父之仇都不能报,

我还算什么男人?我还配穿这身军装吗?”连长叹了口气,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不能批你的申请。”“部队有部队的规矩,你服役期未满,

除非有重大变故或者立下特等功,否则不能提前退役。”“但是……”他话锋一转,

“团里下个月有一个去西南边境的维和选拔,只有一个名额。”“那里,很危险。九死一生。

”“你要是能活着回来,就是特等功。到时候,你想做什么,没人能拦你。”西南边境。

维和。我明白了连长的意思。他是在用另一种方式,给我一个机会。

一个可以让我光明正大离开部队,去复仇的机会。“我去。”我没有丝毫犹豫。“好小子,

有种。”连长赞许地点点头,“选拔就在下周,这几天你好好准备。”“是!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我把自己当成了一个疯子。我疯狂地训练,体能,射击,格斗。

每天只睡三个小时。我把对赵阳的恨,全部发泄在了训练场上。我要变强。我必须变强。

只有活着从战场上下来,我才有资格谈复仇。选拔那天,全团的精英都来了。

考核内容极其严苛。负重三十公斤,十公里武装越野。穿越三十米长的铁丝网。

攀爬二十米高的悬崖。最后,是实战对抗。我和另外九个候选人,

被投放到一个模拟的战场环境里。我们的任务是,在十二小时内,找到并“击毙”所有对手。

每个人身上都有感应器,一旦被击中要害,就意味着“死亡”,自动退出选拔。

这是一场真正的厮杀。没有战友,只有敌人。我利用自己侦察兵的优势,

很快就适应了丛林环境。我像一个幽灵,穿梭在密林之中。第一个,第二个,

第三个……我冷静地,一个接一个地解决掉了对手。最后,只剩下我和另一个对手。

是特战连的王牌,一个入伍五年的老兵。我们在一个废弃的工厂里相遇。展开了激烈的枪战。

他的枪法很准,好几次子弹都擦着我的头皮飞过去。我被他压制在一个角落里,动弹不得。

我知道,这样下去,我迟早会输。我必须冒险。我深吸一口气,猛地从掩体后面冲了出去,

同时朝着他的方向连开三枪。砰!砰!砰!几乎在同一时间,我也感觉胸口一震。我们,

同时“击中”了对方。按照规则,我们两个都出局了。我瘫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输了。我还是输了。难道,老天爷连一个复仇的机会都不肯给我吗?就在我心灰意冷的时候,

主考官走了过来。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那个老兵。“你们两个,都很优秀。”“但是,

名额只有一个。”“陈风。”他叫了我的名字。我抬起头。“你的射击成绩,

比他慢了0.1秒。”“但是……”“你的子弹,打中的是他的心脏。而他的子弹,

打中的是你的防弹衣。”“在真正的战场上,你活下来了,他死了。”“所以,这次选拔,

你赢了。”我愣住了。随即,巨大的狂喜涌上心头。我赢了!我拿到那个名额了!

我趴在地上,用拳头狠狠地捶着地面,发泄着心中的激动和压抑。爸,你看到了吗?

儿子做到了!去西南边境之前,我有一个星期的准备时间。我没有回家,

而是直接去了赵氏集团。这一次,我没有穿军装。我换上了一身便装,戴着鸭舌帽和口罩,

像一个普通的访客,走进了那栋大楼。我没有去找赵阳。我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

我此行的目的,是找一个人。赵阳的父亲,赵天明。那个一手策划了所有阴谋的,

真正的幕后黑手。我通过一些手段,查到了他的办公室在顶楼。我坐着电梯,直接上了顶楼。

董事长办公室门口,站着两个保镖。我被拦了下来。“先生,请问您有预约吗?

”“我找赵董事长,有点私事。”“抱歉,没有预约,董事长谁也不见。”我笑了笑,

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录音笔。“你把这个东西交给他,他会见我的。

”保镖狐疑地接过录音笔,走了进去。很快,他就出来了。“先生,董事长请您进去。

”我走进办公室。奢华的办公室里,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坐在巨大的办公桌后。

他保养得很好,头发梳得油光锃亮,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

但他眼神里的那股阴鸷,却怎么也掩盖不住。他就是赵天明。他把玩着手里的录音笔,

看着我,皮笑肉不笑。“年轻人,胆子不小啊。敢拿着这种东西来威胁我。”录音笔里,

是我爸表叔和我通话的录音。里面清楚地记录了,他告诉我,我爸是得罪了赵家,

才被逼破产的。这点证据,当然扳不倒他。但足以让他感到恶心。“赵董事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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