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她说,“白总喜欢听话的‘宠物’。”女友将我卖了。一百万,
卖给一个顶级白富美。她的要求荒唐又变态——给她死去的丈夫生一个孩子。
她给我戴上项圈,用链子牵着我在宴会上爬行,把我当成最听话的宠物炫耀。“一百万,
买你十个月。”林瑶把孕前协议推到我面前,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晚饭吃什么。我叫陆凡,
一个刚毕业的穷学生,除了一副还算看得过去的皮囊一无所有。而林瑶,
我谈了三年的女朋友,是那种走在路上所有男人都会忍不住回头多看两眼的美女。我爱她,
爱到可以为她做任何事。可我没想到,“任何事”竟然包括这个。“什么意思?
”我的声音有点抖。“字面意思。”林瑶低头搅动着咖啡,
“白月集团的总裁白月光你应该听说过。她丈夫不行,需要一个代孕的,看中了你。
”她顿了顿抬起头,那双我曾经爱到骨子里的眼睛里此刻只有平静的冰冷。
“陆凡我们快结婚了,难道你不想给我一个家吗?一百万够我们在市中心付个首付了。
你送外卖要送到什么时候?”送外卖?原来在她心里我拼死拼活的兼职只是个笑话。
我的心瞬间凉了半截。“所以你就要我去给别人生孩子?”我死死盯着她,“林瑶,
你把我当什么了?”“当我的英雄啊。”她笑得灿烂像一朵盛开的罂粟花,
“只有你能帮我实现梦想了。你想啊,
等我们有了自己的房子就再也不用挤在这个十几平米的出租屋里。我爱你才让你去的,
换了别人我还不放心呢。”她的话像是一把软刀子一刀一刀割在我的心上。爱我?
爱我就是把我推到另一个女人的床上?我笑了。“林瑶,你有没有想过这跟卖有什么区别?
”她脸色一变瞬间收起了笑容,变得尖锐刻薄。“陆凡你能不能别这么幼稚!卖?
说得那么难听!这是为我们的未来奋斗!你怎么就不能为我牺牲一下?你到底爱不爱我?
”又来了,又是这套道德绑架。每次我们吵架她都会用这句话来堵我的嘴。
以前我每次都妥协,但这次我不想了。我的尊严被她按在地上反复摩擦。
“如果爱你的代价是让我出卖自己的身体和尊严,那这个爱我不要也罢。
”我说完站起身准备离开,手腕却被她死死抓住。“陆凡你敢走!”她歇斯里地吼道,
“你走了我们就完了!彻底完了!”我回头看着她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突然觉得很陌生。
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会因为我淋雨送来一杯热奶茶而感动得哭出来的女孩吗?
什么时候她变得这么陌生这么可怕?“放手。”我的声音冷得像冰。
她不但没放反而抓得更紧,指甲深深掐进了我的肉里。“不放!
你今天要是敢走出这个门我立马就从这里跳下去!
”咖啡厅里所有的人都朝我们这边看了过来,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我感觉自己像个小丑被剥光了衣服供人围观。“林瑶你别闹了。
”我压低声音试图让她冷静下来。“我闹?我为了我们的未来连我男朋友都可以送出去,
你还说我闹?”她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放声大笑,笑出了眼泪。
就在这时咖啡厅的门被推开。一个女人在一群黑衣保镖的簇拥下走了进来。她很高,
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白色西装,长发高高束起露出光洁饱monds的额头。
五官精致得不像真人,气场强大到让整个咖啡厅都安静了下来。她径直走到我们桌前,
目光落在我被林瑶抓着的手腕上,眉头微蹙。“放开他。
”她的声音清冷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林瑶像是被掐住脖子的鸭子瞬间没了声音,
下意识地松开了手。女人没再看她而是转向我递过来一张名片。“我就是白月光。
协议你看一下,没问题的话随时可以签字。”她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件商品,
一件明码标价只等我点头的商品。林瑶在一旁像个打了败仗的公鸡灰溜溜的,
一句话也不敢说。我看着白月光突然笑了。我拿起那份协议当着她们的面,
一点一点撕得粉碎。“我的身体我做主。”说完我把纸屑狠狠摔在林瑶的脸上。
“林瑶我们完了。”我转身就走没有一丝留恋。
身后是林瑶崩溃的尖叫和白月光那玩味的眼神。走出咖啡厅阳光刺眼,
我长长舒了一口气感觉前所未有的轻松。为了所谓的爱情我已经卑微到了尘埃里。
从今天起我要为自己活。刚回到那个令人窒息的出租屋,我的手机就响了。是我妈。
“儿子你爸他……他堵伯把家里的房子给输了……高利贷找上门来了,
说三天之内不还钱就要……就要砍断他的手……”我妈在电话那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轰的一声,我的脑子一片空白。刚建立起来的决心和勇气瞬间崩塌。
房子那是我爸妈一辈子的心血。高利贷?那群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妈你别急,
欠了多少钱?”我的声音在发抖。“五十万……”五十万。对我来说这简直就是个天文数字。
我一个月送外卖累死累活也才五千块,不吃不喝也要十年。“妈你等我,我来想办法!
”挂了电话我蹲在地上,双手插进头发里痛苦得无法呼吸。为什么?
为什么所有的事情都赶在今天一起爆发?我的手机又响了。这次是林瑶。
我不想接但鬼使神差地还是按了接听键。“陆凡我给你发个地址你现在过来。
”她的声音出奇的平静。“我们已经分手了。”“你妈给你打电话了吧?”我的心猛地一沉。
“你怎么知道?”“你别管我怎么知道的。你爸欠的高利贷就是白总公司旗下的产业。
你现在过来我们当面谈。不然你明天就可以回去给你爸收尸了。”她说完就挂了电话。
我看着手机整个人像是被扔进了冰窖。我这才明白这是一个局,一个为我量身定做的局。
林瑶、白月光、高利贷……她们早就把我算计得死死的。我没有选择。
为了我爸妈我只能往这个圈套里钻。我打车去了林瑶发给我的地址,那是一家私人会所,
门口停满了豪车。门口的保安看到我这身外卖服直接把我拦了下来。
“先生请出示您的会员卡。”我报了林瑶的名字。保安打了个电话确认过后才放我进去。
穿过金碧辉煌的大厅我被带到了一个房间门口。推开门里面是一个巨大的温泉池,白雾缭绕。
林瑶和白月光就泡在温泉里。她们身上只穿着比基尼完美的身材一览无余。
看到我进来林瑶朝我招了招手。“陆凡过来。”我站在原地没动。“把衣服脱了,
下来一起泡啊。”林瑶笑得天真烂漫,好像我们之间从来没有发生过任何不愉快。
我的拳头握得咯吱作响。“林瑶你到底想干什么?”“给你个机会啊。”她靠在白月光身上,
手指在白月光光滑的背上轻轻滑动,“只要你把白总伺候舒服了,你爸那五十万一笔勾销。
另外那一百万的代孕费照给。”白月光转过头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戏谑。“怎么不愿意?
那你现在就可以走了。我保证我的人‘送’你回去的时候会很‘温柔’的。
”她特意加重了“送”和“温柔”两个字。我知道她说的“送”是让我去见我爸的尸体。
屈辱愤怒像火山一样在我胸中喷发。但我能怎么办?我反抗得了吗?
我是一个连房租都快交不起的穷光蛋,而她们是手眼通天可以轻易捏死我的大人物。
我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眼神已经变得麻木。我一件一件脱掉了身上的衣服。
我看到林瑶的眼中闪过一丝兴奋和快意,而白月光的眼神则更加玩味。
我赤身裸体地走进了温泉。水很热烫得我皮肤发疼,但再疼也比不上我心里的疼。
我走到她们面前。林瑶把一杯红酒递到我手里。“跪下。”她说。我愣住了。“你说什么?
”“我让你跪下。”林瑶的脸上带着一丝残忍的笑意,“白总喜欢听话的‘宠物’。”宠物。
原来在她们眼里我连人都算不上。白月光没有说话只是端起酒杯,
饶有兴致地看着我像是在欣赏一出好戏。我看着林瑶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突然觉得我从来都没有认识过她。士可杀不可辱。我把手里的酒杯狠狠摔在地上。
“林瑶你做梦!”说完我转身就要走。两个黑衣保镖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挡住了我的去路。
白月光终于开口了。“给他点教训,让他知道什么叫规矩。”那是我人生中最黑暗的一天。
两个保镖像是拖死狗一样把我从温泉里拖了出来,拳头雨点般落在我的身上。我没有反抗。
不是不想而是不能。他们是专业的,每一拳都打在我最疼却又不会致命的地方。
我的意识渐渐模糊。不知过了多久殴打停止了。
一桶冰水从我头顶浇下把我冻得一个激灵瞬间清醒过来。我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在地上。
白月光赤着脚踩着湿漉漉的地面走到我面前。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像是在看一只蚂蚁。
“现在知道规矩了吗?”我咬着牙没说话。“骨头还挺硬。
”她轻笑一声伸出穿着高跟鞋的脚,踩在我的脸上用力碾了碾。
“我有一百种方法可以让你生不如死,你想不想试试?”我的脸被她的高跟鞋踩得生疼。
屈辱像毒蛇一样啃噬着我的心脏。“你想怎么样?”我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很简单。
”她收回脚重新递给我一份协议,“签了它你爸没事,你也能拿到钱。不签后果自负。
”新的协议。我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接过协议。上面的条款比之前那份更加苛刻更加屈辱。
我不仅要代孕还要成为白月光的“专属宠物”,随叫随到无条件服从她的一切命令,
无论是身体上还是精神上。协议的最后还有一条,
如果我违约或者试图逃跑我所有的家人都会因为我而受到“惩罚”。这就是一份卖身契,
一份用我下半生的尊严和自由来换取家人平安的卖身契。林瑶走过来拿着一支笔塞到我手里。
“陆凡签了吧。这是你唯一的出路了。”她“苦口婆心”地劝我,
“白总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气,多少人想跪舔她还没这个机会呢。
”我看着她那副嘴脸只觉得恶心。我拿过笔刷刷刷地在协议的最后签上了我的名字。
从这一刻起陆凡死了,活着的只是一条名叫“陆凡”的狗。签完协议白月光满意地点了点头。
“很好。”她打了个响指,“把那五十万的账销了,再给他账户里打一百万。
”她顿了顿看着我补充道:“记住是定金。”一百万只是定金。
也就是说只要我听话以后还有源源不断的钱。呵,她还真是懂得如何用钱来收买人心。
林瑶听到这话眼睛都亮了。“白总您真是太大方了!”她谄媚地笑着像古代的老鸨。
“我还有事先走了,他就交给你了。”白月光说完披上浴袍在一群保镖的簇拥下离开了。
房间里只剩下我和林瑶。“陆凡你别怪我。”她蹲下身想来扶我,“我也是为了你好。
你看现在不是很好吗?钱有了你爸也安全了,我们很快就可以买房结婚了。
”我一把打开她的手。“别碰我觉得脏。”她脸上的笑容僵住了。“陆凡你什么意思?
你以为你现在还是那个清高的大学生吗?你现在就是白总养的一条狗!
我好心好意地劝你你别给脸不要脸!”“滚!”我用尽全身力气吼出一个字。“好我滚!
”她被我气得浑身发抖,“你就在这儿自怨自艾吧!我看你能清高到什么时候!
”她说完摔门而去。我一个人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像一条被遗弃的流浪狗。
第二天我拖着一身的伤回到了出租屋。手机短信提示我的账户里多了一百万。
我把五十万打给了我妈,告诉她这是我找朋友借的。剩下的五十万我一分都没动,
那是卖身的钱我觉得脏。我开始尝试着摆脱白月光的控制。我去找工作。
凭着我的学历和能力找一份糊口的工作并不难。但奇怪的是每一次我面试都通过了,
第二天却会被告知我被取消了录用资格。
一次是巧合两次是意外三次四次……我就算再傻也明白了,是白月光在背后搞鬼。
她就是要断了我所有的后路让我只能依靠她。我换了手机号想换个城市生活。
刚买好火车票还没走出火车站就被几个黑衣人“请”进了一辆劳斯莱斯。车里坐着白月光。
她今天穿着一身黑色的连衣裙优雅高贵,像一个暗夜女王。“想去哪儿啊?我的宠物。
”她笑着问我,但那笑意却不达眼底。“我不是你的宠物。”“是吗?
”她挑了挑眉拿出一个平板电脑扔给我。上面是一个监控画面,我爸妈正在家里吃饭。
“我的人二十四小时都在‘保护’着他们。
只要你敢跑我保证不出十分钟他们就会因为‘煤气泄漏’而发生意外。”我的血瞬间凉了。
这个女人是个魔鬼。她不但要控制我还要用我的家人来威胁我。“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咬牙切齿地问。“我不想怎么样。”她凑过来冰凉的指尖划过我的脸颊,
“我只是想提醒你作为我的宠物就要有宠物的自觉。主人没让你走你就不能离开主人的视线。
”她的声音轻柔却带着致命的威胁。我瘫在座椅上彻底绝望了。我逃不掉,
我这辈子都逃不出她的手掌心了。“下车。”车子停在了一栋豪华的别墅前。
这里就是白月光的家。从今天起这里也是我的牢笼。
住进别墅的第一天白月光给了我一个新的手机,里面的联系人只有她一个。
“以后用这个手机,二十四小时不准关机。”这是命令,我没有反驳的余地。别墅很大,
大得空旷大得冷清。除了几个负责打扫的佣人就只有我和白月光。哦不对还有林瑶。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搬了进来,而且是以白月光“闺蜜”的身份。
她住在一楼的客房而我住在地下室的储物间。
那是佣人堆放杂物的地方阴暗潮湿只有一张小小的单人床。这就是我和林瑶现在的差距。
她成了白月光的座上宾而我连佣人都不如。每天晚上我都能听到楼上传来她们的嬉笑声。
有时候会安静得可怕,我知道那是白月光在“临幸”我之后带着林瑶出去潇洒了。
而我只能一个人像狗一样蜷缩在冰冷的地下室里舔舐着自己的伤口。她喜欢看我吃饭。
不是在餐桌上是趴在地上用一个镶着钻石的水晶碗。碗里是顶级的狗粮。“过来吃饭了。
”林瑶的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愉悦,她晃了晃手里的水晶碗。
我沉默地从地下室爬上来四肢着地,像一条真正的狗一样爬到白月光脚边。
我试过反抗结果是被打断了一根肋骨。我试过绝食结果是我妈在家“意外”摔断了腿。
白月光用事实告诉我在这里我没有人权只有服从。她高高在上地坐在沙发上品着红酒看着我。
我的尊严就是她的下酒菜。“今天表现不错没有让我失望。”她说着,
用高跟鞋的鞋尖挑起我的下巴。我没有反抗只是麻木地任由她摆布。
反抗只会换来更残酷的折磨。不如顺从,顺从到让她觉得无趣觉得腻。
也许到那时我才能找到一丝喘息的机会。“月光你看他多乖啊。
”林瑶腻在白月光身边娇笑着,“比我养的泰迪都听话。”真可笑,
曾经那个说着非我不嫁的女人现在却拿我跟狗比。“乖狗狗是要有奖励的。”白月光笑了。
她打了个响指。一个保镖走进来手里拿着一个项圈,
皮质的上面镶满了铆钉还挂着一个银色的牌子,上面刻着两个字:凡凡。我的瞳孔猛地一缩。
“戴上它。”白月光命令道。我看着那个项圈那是束缚畜生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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