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云老祖《咸鱼老祖宗,谁惹谁倒霉》全文免费在线阅读_《咸鱼老祖宗,谁惹谁倒霉》全本在线阅读

青云老祖《咸鱼老祖宗,谁惹谁倒霉》全文免费在线阅读_《咸鱼老祖宗,谁惹谁倒霉》全本在线阅读

作者:黄昏纪元最伟大魔术师

其它小说连载

玄幻仙侠《咸鱼老祖宗,谁惹谁倒霉》,由网络作家“黄昏纪元最伟大魔术师”所著,男女主角分别是青云老祖,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容,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男女主角分别是老祖,青云,李玄风的玄幻仙侠,大女主,沙雕搞笑,爽文小说《咸鱼老祖宗,谁惹谁倒霉》,由新锐作家“黄昏纪元最伟大魔术师”所著,故事情节跌宕起伏,充满了悬念和惊喜。本站阅读体验极佳,欢迎大家阅读!本书共计13597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1-04 23:16:26。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咸鱼老祖宗,谁惹谁倒霉

2025-11-05 01:53:14

我叫张大山,青云宗一个平平无奇的外门弟子。宗门里最倒霉的差事,

就是去后山伺候那位据说快要坐化的“荣休老祖”。人人都说她是个占着茅坑不拉屎的废物,

灵力全无,每天除了晒太阳就是发呆,是宗门的耻辱。可我去了之后,发现事情有点不对劲。

新来的天之骄子,背景通天,指着老祖的鼻子让她滚出去,

结果被老祖随手弹的石子打断了仙根。敌对宗门的太上长老,气势汹汹杀上门来,

结果被老祖翻了个身,压塌了护山大阵。整个修仙界闻风丧胆的魔头,路过后山,

看见老祖后,二话不说,跪下磕了三个响头,连夜逃出了十万八千里。而我,

作为唯一一个知道真相的人,每天的工作就是给这位只想躺平的老祖端茶、递水、翻个面。

我感觉,我好像抱上了一条修仙界最粗的金大腿。就是这条腿,好像不太喜欢动弹。

1我的新工作是给咸鱼翻面我叫张大山。青云宗外门弟子。今天,我接到了一个新任务。

去后山思过崖,伺候荣休老祖,柳拂衣。执事堂的王师兄拍着我的肩膀。一脸的同情。

“大山啊,苦了你了。”“这差事,没人愿意接,只能辛苦你了。”我脸上堆着笑。

心里却乐开了花。苦?这可是天大的福报。青云宗谁不知道。后山思过崖,灵气稀薄,

鸟不拉屎。那位荣休老祖柳拂衣,更是个活死人。据说百年前就是宗门长老,后来不知怎的,

修为尽废。宗门念她有点苦劳,才没把她赶出去。让她在后山挂个“老祖”的虚名,

自生自灭。每天的工作,就是给她送一日三餐。剩下的时间,全是自己的。

这不就是带薪摸鱼吗?对于我这种灵根劣等、修炼无望的外门弟子来说。

还有比这更好的差事?我恨不得抱着王师兄亲一口。我挑着担子,装着饭菜和清水,

哼着小曲就上了后山。思过崖与其说是崖,不如说是个小山头。山顶有间茅草屋,

屋前一片空地。一个穿着粗布麻衣的女人,正躺在一张竹编的躺椅上。一动不动。

跟咸鱼干似的。身上没有半点灵力波动。甚至连寻常武者的气血都感受不到。

跟个普通农妇没两样。这就是柳拂衣,我们青云宗的荣休老祖。我放下担子,走到她跟前。

她眼睛都没睁。只是鼻子轻轻嗅了嗅。“有肉?”声音懒洋洋的,带着刚睡醒的沙哑。

我赶紧把食盒打开。一碗白米饭,一盘青菜,还有一小碟烧鸡。这烧鸡,

是我特意在山下馆子买的。花了我半个月的月钱。没办法,天性使然。我张大山,

干啥都喜欢先投资。想让马儿跑,哪能不给马儿吃点好的。柳拂衣坐了起来。长得还行,

就是没什么精神。头发随便用一根木簪子挽着,几缕碎发垂在脸颊。她拿起筷子,

第一筷子就伸向了那碟烧鸡。吃得不快,但很专注。好像这辈子没吃过好东西一样。吃完。

她把碗筷一推。重新躺了回去。又变成了那条咸鱼干。从头到尾,没跟我说第二句话。

也没看我第二眼。我默默收拾好碗筷。心想,这老祖还挺好伺候。不吵不闹,给口吃的就行。

我把周围打扫了一下。又给她茶壶里续满了水。看着没事干了。我就在旁边找了块石头坐下,

拿出我的入门心法,开始打坐。虽然天赋不行,但态度得到位。万一哪天走了狗屎运,

引气入体了呢?一个时辰过去。我屁进展没有。睁开眼,有点泄气。

却看见柳拂衣不知什么时候,侧过了头。正看着我。那眼神,很平静,没什么波澜。

“你叫什么?”她问。我一个激灵,赶紧站起来。“回老祖,弟子张大山。”“张大山。

”她重复了一遍,点点头。“不错的名字。”“以后,你就负责给我翻面吧。”我愣住了。

“翻……翻面?”“嗯。”她指了指太阳。“这边晒完了,晒那边。”“我懒得动。

”我张着嘴,半天没说出话来。敢情您真把自己当咸鱼干了?我这工作,除了送饭。

还兼职给咸鱼翻面?这他娘的是什么奇葩差事。但我嘴上还是立刻应道。“是!弟子遵命!

”不就是翻面吗?简单。我张大山,专业。2关系户说,这座山他要了我在后山的日子,

过得相当惬意。每天给柳拂衣送饭,打扫卫生。然后就是修炼我那破心法。最重要的工作,

就是看好太阳的角度。及时给老祖宗翻个面。让她晒得均匀一点。柳拂衣这个人,是真的懒。

懒得出奇。能躺着绝不坐着。能说话绝不动手。有时候我真怀疑,要不是吃饭得自己动嘴,

她可能都得让我喂。她也从不修炼。我在这一个月,就没见她打坐过一次。

她身上那点微弱的气息,别说修士了。连山下常年打猎的猎户都比她强。

宗门里传言她修为尽废,看来是真的。可我不在乎。她废不废,关我屁事。

只要她还挂着老祖的名头,我张大山就能在这里安稳摸鱼。这就够了。这天,

我照常给她翻完面。正准备坐下修炼。山下传来一阵喧哗。我探头一看,好家伙。一大群人,

穿着青云宗内门弟子的服饰,正朝这边走来。为首的,是一个穿着金丝白袍的年轻人。

一脸的嚣张跋扈。鼻孔朝天,好像谁都欠他八百万灵石。我认识他。金少煌。

宗主小舅子的外甥。典型的关系户。据说资质不错,加上有丹药嗯堆,年纪轻轻就筑基了。

在宗门里横着走。他来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干什么?金少煌带着人,大摇大摆地走上山顶。

一眼就看到了躺椅上的柳拂衣。他眉头一皱,脸上露出毫不掩饰的嫌弃。

“这就是那个占着茅坑不拉屎的废物老祖?”他声音不小,摆明了是故意说给柳拂衣听的。

柳拂衣眼皮都没抬一下。好像一只苍蝇在耳边嗡嗡叫。金少煌身边一个跟班,

立刻狗仗人势地冲我喊。“你!说的就是你!聋了还是哑了?”“见到金师兄,还不行礼?

”我心里骂了句娘。但还是老老实实上前,拱了拱手。“外门弟子张大山,见过金师兄。

”金少煌用鼻孔“嗯”了一声。然后指了指这片山头。“这地方,本少爷看上了。

”“从今天起,归我了。”“识相的,赶紧带着那个老废物滚蛋。”我愣住了。不是,兄弟,

你这么勇的吗?再怎么说,柳拂衣也是宗门挂了名的荣休老祖。虽然是个虚名,但也是名。

你一个弟子,张口就要赶走老祖?这传出去,宗门脸面还要不要了?我耐着性子解释。

“金师兄,这里是宗门划给柳老祖清修的地方……”“我不管!”金少煌粗暴地打断我。

“我说归我,就归我!”“我听说这里曾经是宗门灵脉的节点,虽然废弃了,

但用来做我的洞府,勉强凑合。”“至于那个老东西,”他瞥了一眼柳拂衣,

“让她去外门弟子的大通铺挤挤就行了。”这话说的,简直不是人话。我张大山虽然喜欢舔,

但也是有底线的。你侮辱我没关系。你侮辱我的饭碗,那不行。柳拂衣要是被赶走了,

我这摸鱼的差事不也黄了?我刚想再说什么。躺椅上的柳拂衣,忽然动了一下。

她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嘴里嘟囔了一句。“好吵。”“跟一群鸭子一样。”声音不大。

但在场的人都听见了。金少煌的脸,瞬间就黑了。“老废物,你说谁是鸭子?

”他一个箭步冲上去,抬手就要去抓柳拂衣的衣领。他身后的跟班们,

也都露出幸灾乐祸的笑容。仿佛已经看到这个不知死活的老太婆被金师兄狠狠教训的场面。

我心头一紧。下意识想去拦。但我的速度,哪有筑基修士快。眼看着金少煌的手,

就要碰到柳拂衣了。就在这时。柳拂衣皱了皱眉。似乎是被阳光晃了眼。她有些不耐烦地,

抬起手,挥了一下。就像在赶一只烦人的苍蝇。一个非常、非常随意的动作。

3我看见一颗石子飞了出去金少煌的手停在半空中。不是他想停。是他整个人都凝固了。

脸上的表情,从嚣张,变成了惊愕,然后是痛苦。他像是被一头无形的洪荒巨兽给撞了。

整个人弓成了虾米。然后,以比来时快十倍的速度,倒飞了出去。“嘭!”一声巨响。

金少煌像个破麻袋一样,砸在了几十米外的一块巨石上。那块几千斤重的巨石,

瞬间布满了蜘蛛网一样的裂痕。他滑落在地,喷出一大口血。血里,还夹杂着几颗碎掉的牙。

全场死寂。所有人都懵了。包括我。我刚刚看到了什么?我好像看到,柳拂衣挥手的时候,

指尖有一颗小石子飞了出去。对,就是躺椅边上那种,随处可见的小石子。比指甲盖还小。

就那么一颗小石子。把一个筑基期的内门天才,打成了死狗?这他妈是在跟我开玩笑吗?

金少煌的跟班们,一个个张大了嘴,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他们看看地上生死不知的金少煌。

又看看躺椅上,那个又闭上眼睛,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柳拂衣。脸上的血色,

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变成了惨白。“金……金师兄!”终于有人反应过来,

连滚带爬地跑到金少煌身边。一探鼻息。还好,没死。就是出气多,进气少。

有人哆哆嗦嗦地从怀里掏出丹药,往金少煌嘴里塞。“是……是阵法!

”一个跟班忽然尖叫起来。“这山上……有护山大阵!

”“一定是老祖宗们留下的上古阵法被触发了!”他这么一喊,

所有人都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对!一定是这样!肯定是这样!这个废物老祖,

怎么可能一挥手就重创金师兄?肯定是金师兄刚刚的举动,触动了这里隐藏的古阵!

这才能解释得通!他们看向柳拂衣的眼神,从惊恐,又变回了鄙夷和愤怒。“好啊!

原来是仗着有阵法保护!”“这个老废物,心肠好歹毒!”“竟然用阵法偷袭金师兄!

”我站在一边,没说话。心里却掀起了惊涛骇浪。阵法?狗屁的阵法!我在这里一个月了,

连个屁的灵力波动都没感觉到。这里要是有阵法,我张大山的名字倒过来写!

我看得清清楚楚。就是一颗石子。一颗被柳拂衣随手弹出去的石子。我的目光,

不由自主地落在了柳拂衣身上。她还是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呼吸平稳,胸口有微弱的起伏。

阳光洒在她身上,让她看起来像个普通的老太太。可我,却第一次感到了彻骨的寒意。

这个看似人畜无害的“咸鱼”老祖。好像……有点不简单。那群跟班七手八脚地抬起金少煌。

临走前,还不忘冲我放狠话。“你等着!还有那个老废物!”“敢伤金师兄,这件事没完!

”“等我们回去禀报执事长老,定要你们好看!”一群人,灰溜溜地跑了。山顶,

又恢复了安静。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我走到那块被砸裂的巨石前。伸手摸了摸上面的裂痕。

冰冷,深刻。这得是多大的力量?金丹期全力一击,也不过如此吧?我回头,看着柳拂衣。

她正好翻了个身。把脸朝向另一边。嘴里又嘟囔了一句。“吵死了。”“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我咽了口唾沫。走过去,小心翼翼地问。“老祖,您……没事吧?”她没睁眼。

只是懒洋洋地摆了摆手。“帮我把椅子搬到那边树荫下。”“太阳太大了。”“晒得慌。

”我:“……”得。您老人家心可真大。打飞了一个筑基天才,现在只关心太阳晒不晒。

我还能说什么呢?只能老老实实地,把躺椅搬到了树荫下。看着她舒舒服服地继续躺尸。

我忽然觉得。我这份给咸鱼翻面的工作。好像,不是我想象的那么简单。这抱上的,

可能不是饭碗。是条……金大腿?4他们说要拆了我的饭碗金少煌被打成重伤的消息,

像长了翅膀一样,飞遍了整个青云宗。版本传得五花八门。有说金少煌练功走火入魔,

自己把自己给废了。有说他得罪了山神,被天雷劈了。流传最广的版本,

还是他那帮跟班传出来的。说后山思过崖有上古阵法。金少煌不小心触发了,才遭了重创。

至于柳拂衣,没人把她当回事。一个修为尽废的老太婆。还能翻起什么浪?

她顶多就是个引子。但金家不这么想。金少煌他爹,是宗门的执事长老,金不换。

出了名的护短。自己儿子被打成那个熊样,仙根都差点碎了。他能善罢甘休?第二天一大早。

金不换就带着一大帮执法堂的弟子,气势汹汹地上了后山。我正在给柳拂衣梳头。

她的头发很长,但有些枯黄,跟稻草似的。她懒得自己打理。昨天突然开口,让我帮她梳。

我哪会这个。梳得龇牙咧嘴,扯下来好几根。她也不在乎。就那么闭着眼,任我折腾。

“随便弄弄就行。”“别打结,睡着硌得慌。”她说。金不换他们上来的时候。

我刚把一个歪歪扭扭的发髻给盘好。看着乌泱泱一群人,个个面色不善。我心里咯噔一下。

知道麻烦来了。金不换是个中年胖子。金丹后期的修为,气息沉稳。他一眼就看到了我,

还有我身后的柳拂衣。眼神阴鸷得像要吃人。“张大山!”“你好大的胆子!

”“勾结废人柳氏,用阴毒阵法,重伤同门!”“你可知罪!”好大一顶帽子。我赶紧跪下。

“长老明鉴!弟子冤枉啊!”“昨日之事,弟子……”“闭嘴!

”金不换根本不给我解释的机会。“人证物证俱在,还敢狡辩?”他一挥手。“给我拿下!

”两个执法堂弟子立刻上前,拿出捆仙绳就要绑我。我心里又急又怕。这要是被带回执法堂。

以金不换的手段,不死也得脱层皮。我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柳拂衣。

希望她能……说句话?或者给个眼神也行啊?结果,她老人家连眼都没睁。

只是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躺椅上。好像眼前这剑拔弩张的场面,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我心凉了半截。也是。指望她干嘛。一个连翻身都懒得动的咸鱼。还能指望她拔刀相助?

我张大山,今天算是栽了。眼看捆仙绳就要落在我身上。柳拂衣忽然开口了。“等一下。

”声音还是懒洋洋的,没什么力气。金不换愣了一下,眯着眼看她。“柳氏,你还敢说话?

”“你身为宗门长辈,纵容门下弟子行凶,还暗设阵法,其心可诛!”“今日,

老夫便要拆了你这思过崖,把你打入水牢!”拆了思过崖?我心里一惊。

这不等于砸了我的饭碗吗!这我可不能忍。柳拂衣终于睁开了眼。她看着金不换,

眼神很平静。“第一,我不是宗门长辈,我只是个等死的老太婆。”“第二,

我没有纵容他行凶,是他自己技不如人。”“第三,”她顿了顿,

语气里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这里没有阵法。”“是我打的。”她声音不大。

但每一个字,都像一颗炸雷。在山顶上空炸响。所有人都安静了。

金不换脸上的肥肉抽搐了一下。随即,爆发出了一阵狂笑。“哈哈哈哈!笑话!天大的笑话!

”“就凭你?一个灵力全无的废物?”“你打的?你怎么打的?用嘴吗?”执法堂的弟子们,

也都哄笑起来。看向柳拂衣的眼神,充满了嘲弄和不屑。是啊。谁会信呢?

一个连走路都费劲的老太婆。说她一招重创了筑基天才。这话说出去,

三岁小孩都得笑掉大牙。柳拂衣没理会他们的嘲笑。她只是看着金不换,淡淡地说道。

“是你儿子,太吵了。”“影响我睡觉。”“我让他安静一点,他不听。”“我就只好,

帮他一下。”她的语气,平静得就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可这话里的内容,

却让金不换的笑声戛然而止。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好!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废物!

”“死到临头,还敢嘴硬!”“老夫今天就先废了你,再拆了这破山头!”话音落下。

一股磅礴的气势,从金不换身上冲天而起。金丹后期的威压,如同山岳一般,

朝着柳拂衣和我压了过来。我感觉自己就像暴风雨里的一叶扁舟。瞬间就要被碾成碎片。

我脸色惨白,连呼吸都变得困难。然而。那如山似海的威压,在靠近柳拂衣三尺之外时。

却如同泥牛入海。消失得无影无踪。柳拂衣依旧懒洋洋地靠在躺椅上。甚至,还打了个哈欠。

“要打就快点。”“打完,我还要补个回笼觉。”她的语气里,充满了不耐烦。

好像金不换不是一个要取她性命的金丹长老。而是一个耽误她睡觉的讨厌鬼。

5她好像只是翻了个身金不换彻底被激怒了。他没想到,这个在他眼里的废物。

竟然敢如此无视他。“找死!”他怒吼一声,手捏法诀。一柄金光闪闪的飞剑,凭空出现,

悬浮在他头顶。剑气四溢,割得人脸颊生疼。“上品法器,金蛇剑!

”有执法堂的弟子惊呼出声。这可是金不换的成名法宝。据说此剑一出,金丹之内,

少有敌手。看来,他是真的动了杀心。“去!”金不换伸手一指。

金蛇剑发出一声清越的剑鸣。化作一道金色流光,朝着柳拂衣的头颅,疾刺而去。那速度,

快到极致。我甚至连残影都看不清。只能感觉到一股锋利的剑意,锁定了柳拂衣。避无可避。

我吓得魂飞魄散。完了。这下彻底完了。柳拂衣死定了。我也跑不了。我闭上眼,

已经准备等死。想象中的血溅当场的画面,并没有出现。耳边,只听到“叮”的一声脆响。

很轻。就像筷子敲在碗沿上。我小心翼翼地睁开一条缝。然后,我看到了毕生难忘的一幕。

那柄气势汹汹的金蛇剑。此刻,正停在柳拂衣的眉心前一寸处。剑尖,被两根手指,

轻轻夹住。一根食指,一根中指。就是这么两根看起来平平无奇,甚至有些粗糙的手指。

就这么轻描淡写地,夹住了一柄上品法器的全力一击。柳拂衣睁开了眼。眼神里,

带着浓浓的起床气。“有完没完?”她抱怨了一句。然后,那两根手指,微微一用力。

“咔嚓。”一声清脆的断裂声响起。坚不可摧,削铁如泥的金蛇剑。从剑尖开始,寸寸断裂。

化作了一堆废铜烂铁,叮叮当当地掉在地上。那灵光,那剑气,瞬间消散得一干二净。

金不换,如遭雷击。“噗!”他猛地喷出一大口鲜血。脸色瞬间变得和金纸一样。法宝被毁,

心神相连,他受了极重的内伤。他瞪大了眼,死死地盯着柳拂衣。眼神里,

不再是愤怒和不屑。而是……无尽的恐惧。“你……你……”他指着柳拂衣,嘴唇哆嗦着,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执法堂的弟子们,更是吓傻了。一个个呆若木鸡地站在原地。

手里的刀剑,都快握不住了。这是什么怪物?徒手捏碎上品法器?这是金丹期能做到的事?

不,就算是元婴老祖,也不可能这么轻松写意!柳拂衣没理会他们的震惊。她只是皱着眉,

看着地上的断剑碎片。“弄脏了我的地。”她很不高兴地说。然后,她从躺椅上坐了起来。

这是我见她这一个月来,第一次主动坐直身体。她伸了个懒腰。

骨头发出一阵噼里啪啦的脆响。仿佛一头沉睡了千年的巨龙,正在苏醒。“算了。

”“把你们都扫出去,就干净了。”她说着,缓缓抬起了脚。然后,轻轻往地上一跺。

就像在掸掉鞋上的灰尘。没有惊天动地的巨响。没有灵力爆发的光芒。什么都没有。

我只感觉脚下的地面,轻轻震动了一下。然后。金不换,连同他带来的几十个执法堂弟子。

就像被一只无形的巨手给托了起来。然后,被轻轻地、温柔地,丢出了山顶。

他们甚至连一声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就化作几十个小黑点,消失在了天边。做完这一切。

柳拂衣又重新躺了回去。调整了一下姿势。嘴里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喟叹。“嗯,这下清静了。

”她闭上眼,不到三秒,就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好像,又睡着了。我站在原地,

一动不敢动。冷汗,湿透了我的后背。我看着躺椅上那个呼吸平稳的女人。脑子里一片空白。

刚刚……发生了什么?她好像……只是翻了个身?然后跺了下脚?一个金丹后期的长老,

几十个筑基期的执法堂弟子。就这么……没了?被当成垃圾一样,扫地出门了?

我狠狠地掐了自己大腿一把。疼。不是做梦。我咽了口唾沫,感觉自己的喉咙干得快要冒烟。

我好像,真的抱上了一条……不得了的大腿。一条……比我想象中,

粗壮、坚硬、恐怖一万倍的……擎天巨腿!6宗主说,这是个误会金不换和他的人,

被从后山“丢”出去的事。第二天,就传遍了宗门。当然,没人知道他们是怎么被丢出去的。

他们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山门外的乱葬岗。个个灰头土脸,修为大损。尤其是金不换,

本命法宝被毁,金丹都出现了裂痕。没有天材地宝,这辈子都别想再进一步。

他疯了一样冲到宗主大殿,哭诉自己的遭遇。说后山思过崖的阵法,是个绝世凶阵。

柳拂衣那个老妖婆,掌控了阵法,要打败青云宗。宗主李玄风,是个须发皆白的老者。

元婴初期的修为。听完金不换添油加醋的描述,他也是一脸凝重。

一个能轻易重创金丹后期的阵法?青云宗什么时候有这种东西了?他怎么不知道?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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